摆手,“随便问问,就随口一问。” “那个血,赵姐说有专用的清洁剂能洗掉,就是得费点儿工夫。”陈涧说。 “是。”三饼干笑了两声。 陈涧没再说话,三饼不再开口,两个人把屋里的床品都打包好了,几个大包袱坨子,看着都让人发愁。 “这个是不是得二虎哥我们几个送到镇上去洗啊?”三饼问。 “是。”陈涧点头。 “车呢?”三饼发出了直击灵魂的疑问,“民宿的车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