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儿 ,”陈涧拍了拍她胳膊,“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又看着三饼:“三饼你送畔畔回去,我去趟烧烤场。” “嗯。”三饼拧着眉看了他一眼,跨上了摩托车,“我送完她也过去。” “我去就行。”陈涧笑了笑。 三饼和胡畔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回来了,看上去应该是没吃亏,但胡畔明显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