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聪明全都用在了取悦笑良宵上。
他将拴着自己的锁链以一种被动的姿势主动送入了笑良宵的手中, 还不许对方松开。
若是其他人惹恼了笑良宵,没被太子爷活剥了皮都算是运气好。
可落到宫煦云身上,他现在甚至还敢跟笑良宵提要求,悄无声息地将脾气不算好的太子爷的包容与底线一步步向着朝自己有利的方向推。
像是一缕轻柔的春风,在不经意间就已经融入对方的生活,用温柔化解了所有的锋芒,让人提不起任何的警惕。
等有一天察觉到,也晚了。
最后,太子爷不耐烦地一摆手,“莫名其妙的......宫煦云,这样行了吧。”
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对方口中叫出来,宫煦云呼吸微微快了一些,眼神亮晶晶地看着笑良宵,温声祈求,“可以再叫一声吗?”
“宫煦云。”
“能再叫一次吗?”
笑良宵歪头,突然单手用力拽住那条已经皱了的领带,身后的大尾巴因为好奇而晃动起来,“你就这么喜欢听别人叫你名字,什么奇怪的爱好?”
宫煦云扬起脖颈,眼尾泛着窒息的红晕,目光却始终落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开温泉改为坐在温泉边沿的笑良宵身上。
入目是一片的雪白,还有稍许让人移不开眼的薄粉。
水珠顺着身体不断滑落,在岸边弄出了一小片的湿痕,这片湿痕还在不断扩大,一点点向着宫煦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