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的裤子上蹭了蹭, 估计是为了蹭掉口水。
但是蹭的位置有些不太对,宫煦云喉结微动, 悄悄动了动腿。为了分散自己不太妙的想法,他又轻声问:“你说的游戏是什么?”
结果笑良宵的话比他的想象还要不妙。
对方紧了紧他蒙眼的绸带,恶劣笑道:“这个游戏就叫——猜图案。”
笑良宵将系统提供的画笔打湿,然后沾上一些颜料,戏谑:“你要猜中我画的是什么,才能摘下绸带。”
画?
在哪画?
下一秒宫煦云就知道了。
湿凉的画笔落在白皙的胸膛,涂抹开一道浓墨重彩。
那画笔很柔软,并不会刺痛皮肤。但他体温很高,那画笔却是冰凉,触感格外明显。
感觉到湿漉漉的画笔划过一点,宫煦云耳尖红透,喉结又是一滚。
那么多地方,怎么偏偏要画在这里......
给自己的小草莓点上绿叶子,笑良宵问:“我画了什么?”
宫煦云哑着嗓子,“草莓。”
“......”你怎么猜到的?!
诡异的沉默之后,太子爷哼笑,“不对,蠢死了。”
宫煦云喘息急促,也没有去揭穿,只温顺地跪在地上,任由笑良宵在他的身上画下一个又一个的图案,然后一次又一次否定他分明正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