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也少了许多。 我只能坐在杌櫈上拿着小蒲扇呼哧呼哧,有一下没一下地扇。听娘说,这个杌櫈的岁数比我还要大,以前我爹在时就坐在这把杌櫈上卖包子。 斜对面周家娘子摆了冰粉摊子,客人比肩继踵。我看见她面前小山一样堆积的铜板,又看见她舀了一碗冰粉,往里头放了绿豆、加了山楂碎,我砸吧砸吧嘴,把头低了下去。 我在思考一个很深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