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一个头,用那双圆圆的眼睛愤怒地瞪着她,用口型夸张地比划道:“阮绿棠,你完蛋了!”
阮绿棠喝了口汤,笑眯眯地看着她:“嗯,这汤真好喝。”
“……”阮南风哼了口气,化悲愤为食量,往嘴里又塞了三个馄饨。
刚吃完饭,阮建国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警局打来的。
他挂掉电话,说:“捅人那小子全交代了,故意伤人,够他去号子里蹲个两三年的。”
阮绿棠添油加醋:“那就好,他之前一直跟踪纠缠南风,要不是被抓到了,真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阮建国神色复杂地看了看阮南风,又去看阮绿棠:“你们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他把手机攥得紧紧的,“我现在就回局里,我要亲自盯着他。”
阮建国走到门边,突然被阮南风叫住了。
“爸,”她喊了一声,有些别扭地错开视线,盯着阮建国脚下的一块地板,说,“早点回家。”
“……好。”
阮绿棠在医院躺了好些天,久到她觉得自己骨头都软了,终于得到了出院的许可。
阮建国说话算话,第二天就带着她和阮南风去了墓地。
大理石碑上刻着阮翰林的生卒年月,上面附着他的照片。板寸头,古铜的肤色上排列着端正的五官,咧着一口白牙,看上去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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