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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问阮绿棠:“有什么事吗,手又开始疼了吗?”

“不是,”阮绿棠举着缠着纱布的手,说,“我一只手没办法洗澡。”

向小楼“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似的朝她手上看了两眼,突然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了:“啊?”

阮绿棠倚着门框看她,看着向小楼脸上颜色变了又变,最后红着一张脸往后退了退,让出入口,声若蚊蝇地说:“那你、你进来吧。”

她放了一浴缸水,给阮绿棠手指裹了层保鲜膜,让她躺了进去,自己则半蹲着候在一旁。

阮绿棠毫不客气,趴在浴缸边缘,把手伸向向小楼,右手搭在一旁,凸出露出整条手臂和深刻的锁骨。

她的头发沾了水,湿湿地搭在肩膀上,水顺着发束往下聚集,被发尾分割成独立的水珠,水珠挂在发梢,慢慢滚成圆润的一颗往下坠,最后终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啪嗒”打在了肩下的肌肤上,顺着细腻的皮肉滚进了更深的沟壑之中。

那水珠也像滚进了向小楼心里一般,濡得她心里一片湿漉漉的,唇舌喉咙却干涸无比。

阮绿棠指尖挂着水,往她身上一按,薄薄的衣服上便现出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湿痕,贴在她身上,映出内里皮肉的颜色。

阮绿棠按着那片圆痕压了压,软肉陷进去一个小窝,很快却又柔柔地弹了回来。

她好像从中找到了乐趣,乐此不疲地按着那片湿痕打圈圈,时不时还轻刮慢挠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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