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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渝。”阮绿棠用懒散的语调说完,勾着唇角笑了笑,又说, “但是现实如此,纵使向小姐有多深情, 我父亲已经病入膏肓, 你还是趁早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的好。”

她往病房淡淡看了一眼, 又对向小楼说:“我先走了,烦请你和我父亲说一声。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说完,阮绿棠轻轻往向小楼肩膀上按了按, 先行离开了。

向小楼推门进去的时候,阮明远从床上遥遥望过来了一道期待的目光,见来人是她, 他的眼神又黯淡下去。

向小楼温婉地笑了笑,主动解释:“小棠先走了,可能是有急事,她让我和您说一声。”

阮明远摆了摆手:“你不用替她说话,这孩子从小就不亲我。她能来医院看我一眼已经是难得了,哪还能指望她在这枯坐一晚。”

闻言,向小楼也不说话,只配合阮明远笑了笑。他们父女间的事,哪有她置喙的地步呢?

她走得近了,阮明远也就发现了向小楼眼睛里一点浅浅的水光,拉着她的手问:“怎么哭了,小棠那丫头说什么话刺你了?她不懂事,口无遮拦惯了。”

这简直是再完美不过的打小报告的机会,但向小楼想了想,还是摇了头:“被风吹着了,不关她的事,小棠人很好,您对她太苛刻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阮明远行将就木了,开始念起亲情,想起了被忽视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以往的种种不满都如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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