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维护她,可你必须当心,以后说不定她会反咬你一口。”时厉一番话说得诚恳,咬牙切齿的,听上去确实是肺腑之言。
听他这样说,阮绿棠立刻来了兴趣:“哦?她对时家做了什么?”
时厉磨着后槽牙,声音里都淬着恨意:“她与顾问敬解除婚约,将她的亲爸亲弟弟扫地出门,对她母亲的哀求视而不见,将时家数十年的心血拱手送了人!”
“哦……”阮绿棠拉长了音,若有所思地说,“你是说,她终于摆脱了只把她当筹码的爸,吸她的血吃软饭还不知感恩的弟弟,和那个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妈?”
电话那头诡异地静了几瞬,紧接着便是一阵摔打叫骂的声响,时厉终于撕破了那张伪善的面具:“阮绿棠,你和顾问敬勾搭在一起破坏了他俩的婚约,你觉得时雨露会放过你吗?我们的现在就是你的明天,而那一天,绝对不会远了。”
“是吗?”阮绿棠这下是真得笑了,“那就承你吉言,我也希望时小姐永远不要放过我呢。”
“真是……”时厉几个拳头打在了软棉花上,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半天才说出下半句话,“疯子!”
“您过奖了。”阮绿棠淡定地点点头,挂断电话,一拉开门就看到时雨露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
她换了件衬衣式连衣裙,把扣子牢牢地系到第一颗,虽然坐在沙发上,背影却并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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