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自行车,她怔怔看着破皮流血的手心,脑海里回荡着容清杳轻软温柔的声线。
女人说:[我就在这儿,有什么事叫我就好。]
但事实是,容清杳不在这儿,也不在那儿。
洛迷津和容清杳已经失散很久了。
还会一直失散下去。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酒精湿巾,按在流血的伤口,剧烈刺激的疼痛让洛迷津流下生理性的眼泪,但她像是享受般地碾压伤口。
疼痛带来迷幻效果,这些年她一直痴迷于这样来减轻再也见不到容清杳的痛苦。
原来,没有自己的容清杳不止过得更好,还早早与别人在一起。
自己和容清杳在一起的日子,又占得她几天历史。
好歹也有几天历史吧,这样也足够了。
现在才明白时间根本不会解决什么,没有给她答案,也没能让她忘记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