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岑家的资产没有半分兴趣。
无所谓,我已经毁了你一辈子,哈哈哈,岑夫人在大冷天只穿着一件白色毛衣,神色颇有些癫狂,我要毁了你,你现在是不是很心痛啊?前途没了,爱情也没了,到头来全都是一场空,和你那个没用的妈妈一模一样。
您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容清杳对她的威胁无动于衷。
见容清杳过于平静,岑夫人反倒越发激动,小野种,你休想威胁我儿子的地位,你休想。
再重申一遍,我对岑家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看着容清杳往外走的背影,岑夫人越想越难受,脑海中的幻觉全是容清杳身着名贵大衣,衣冠楚楚,尊贵矜雅的模样,仿佛已经抢走了她和儿子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