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江柏归敛去脸上的笑,开口答她的话,语气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复杂:“他太太分娩时,不幸去世了。但给他留下了一个小儿子,倒是很健康。白事和红事,前后间隔了一个月,都是大办。香港那边有名望的人都被请去了,很热闹的两场,他周老板在香港,还是一如既往的风光。所以,好与不好,该怎么说呢?”
穆朝朝屏着呼吸,听着江柏归一字一句地描述这个不可思议的“故事”,她觉得荒诞、离奇,甚至可笑至极。什么“太太分娩去世”?什么“给他留下一个小儿子”?这是在说他的事吗?这怎么可能是他的事?!
他从没告诉过她苏之玫怀孕的事,而苏之玫就算怀孕,怀的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孩子?
她感到十分好笑地摇了摇头,问那个给她“编造故事”的江柏归:“我知道你讨厌他,但是真的用不着苦苦地编出一个故事来,让我对他造成误解。这真的不是一个好办法。”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我。”江柏归无奈地叹了一声气,而后从自己的钱夹里取出一张照片放到她面前的桌上,“我在香港的那位朋友是位记者,这张照片是那孩子满月宴时,他给拍的。”
穆朝朝垂下了头,眼前模糊着,却也能分辨出照片上那个抱着婴儿的男人,是她日日夜夜都在想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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