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伸手抓住她的脚腕,没用多大力气便将她拉回到身边,接着抬手,掌心带着灵光从脚底开始缓缓往上移,没有触碰到她,仅仅是隔空检查。
锦悦这下是真躺在床上了,她慌了一下,揪着衣领急声道:“师父,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再看什么的。”说完发现自己好像又误会蔺沉渊了,他并非要占她便宜,而是她身上出现了什么问题,需脱了衣衫才能弄明白。
“这里。”
蔺沉渊的手停在她心口上方,神情变得凝重。
和小命比起来,什么男女有别清白名誉的,都是次要,这回,不等他开口,锦悦便主动扒开衣衫,还想把最贴身的小衣也解了。
“这件不脱。”
蔺沉渊眼疾手快地阻止她,随后双手快速变换几个指诀,一团灵光飞入她心口处。
心脏好似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有些疼又有些痒。
锦悦下意识抬手,结果指腹触到的不是柔嫩细腻的肌肤,而是一枚光滑坚硬的——鳞片?
“这是什么?”
她坐起身来,低头看自己心口处那枚若隐若现的鳞片,脑子里充满了疑惑,她的原身不是雪貂么,怎么现在身上长出鱼鳞来了?
蔺沉渊也伸手过去,想看看她心口处的鳞片是什么,然他的手刚伸过去还未触到她,他的小徒弟便无意识往后躲,清澈湿润的双眸中有恐惧浮现。
他大概知道她为何会惧他,便收回手起身,退到三尺外,沉声问道:“会疼吗?”若不疼,他可以不继续触碰她。
“师父我不疼。”只要你别碰我,就不疼。
后面的话,锦悦没敢说,从刚才起她便一直在拒绝蔺沉渊,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
她坐在床上,他站着,她看他得抬头,也不敢直勾勾盯着他,就看几下别开眼,然后再偷眼看过去。她这个样子,就差把说谎心虚写在脸上了。
“……”
蔺沉渊皱起眉,如墨般的双眸深深凝视着床上的小徒弟,她今日对他说的谎太多了,先前在婆娑秘境内不适合教导,现在倒是个教导她的好时机。
便冷声道:“你不必对我隐瞒任何事,亦不许对我有所隐瞒。”
锦悦佯装无辜地接过话:“师父我没有……”
蔺沉渊脸色一沉,厉声道:“你亲眼见过的,对我说谎没用。”
锦悦:“……”
他指的说谎人士该不会是腾云观那些道士还有昨夜被他捏成齑粉的大叔吧?
说起来,如果师徒恋感情线不发展的话,那她对蔺沉渊而言就是个普通女配吧,没了女主角光环,要是真惹恼他的话,被杀的概率还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