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立刻渗出冷汗。 燕君善还真是狠,动起手来一点都不顾念父子之情。 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才堪堪压住钻心的疼意。 床头柜上的手机立在那,燕珩伸了伸手,又想到没什么可看的。 他等的人,兴许这辈子都不会主动打一个电话,发一条短信。 算了,既然等不到想等的人,其他人就都无关紧要了。 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什么都做不了,不如好好躺尸养病,早点离开这鬼地方。 意大利最近也是阴雨连绵,才三点多,外面却阴沉如墨,像是夜半时分。 燕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无事可做,身上的痛意便像被放大了几十倍,想忽视都忽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