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些针全都要扎在自已的女儿身上,妇人不忍地闭上眼睛。
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皮中挤出来,压抑的哭声堵在嗓子眼,听得人难受。
沈千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手起针落,施针动作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二丫也从一开始的挣扎哭喊,到后面渐渐平稳了下来,胸膛的起伏变得平缓。
女孩顾忌着时间,将二丫食指上的针拔掉,豆大的血珠从女孩的指尖溢出,迅速染红了身下的棉被。
“这…这怎么回事?”妇人焦急地问道。
“放血降温,再这么烧下去,她脑子会坏。”
不到万不得已,沈千宁也不会用这个办法。
二丫脸上的绯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身上摸着也没有之前那么烫手,沈千宁便在她虎口的位置又扎了一针,立马止了血。
这两下让妇人彻底打消了心中的顾虑,升起了比之前更浓厚的希望。
这女子虽然瞧着穷酸,但却有些真本事在身上,这医术比山庄上请下来的老医师都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