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给吓萎了。

此时, 他只穿了条裤衩, 被捆着手蒙住眼睛, 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听到脚步声,他小弧度挣扎了下,却难有更大的反应。

被抓之后, 他尝试过谩骂、威胁、求饶,但一点用处都没有, 大半个晚上下来已经筋疲力竭, 也猜到对方多半另有目的, 且与他的父亲有关。

想通这一点, 张洋知道自己不会有性命之忧,反倒安心了, 只等着父亲来救自己, 出去之后再算今天的账。

有人进来, 他心头一喜, 心想肯定是父亲来了。

正想着,他忽然被人提了起来, 像只小鸡崽, 在空中晃了晃。

张洋觉得分外屈辱, 可他被捆得动不了, 哪里能反抗?

在他的内心疯狂辱骂绑架者时,一道焦急的声音响起:“洋儿!你怎么样?”

张松涛看到儿子的惨状,双眼瞪大, 猛然转头看向姬司谕,质问道:“翡先生,我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你,你竟如此对待我唯一的儿子!”

姬司谕靠坐在沙发上,面对他的质问,懒洋洋道:“都是千年狐狸玩什么聊斋?背地里搞小动作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怕牵连你儿子?行迹败露就开始装无辜了?”

张松涛面皮一抽,知道自己派去的人不仅暴露了,还招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