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做了多少事,有多爱她,说她照顾不好自己,分手了要怎么办。 就差跪在地上磕头了,实在没出息。 很奇怪,为什么分手一定得下雨,好像晴天没人分手似的。 人是擅长自我感动的动物。 只想自己做了多少事,从不想这件事对方喜不喜欢。 祁砚清想,现在的自己跟祁盛跟白繁跟陆家那些不入流的玩意又有什么区别。 大屏幕上划过闪电,照着祁砚清惨白的脸色。 他一直有失眠的问题,这几年越来越严重,他一个人很难入睡。 他不觉得自己是缺爱,缺安全感,这些矫情的东西,他从小就不信。 祁砚清拢紧衣服,下巴衣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