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束缚感消失了。 祁砚清彻底清醒是在第三天的晚上。 病房里坐着一个人在玩手机,借着手机屏幕的光能看清脸。 只见祁楚星面色不善地疯狂打字,嘴唇紧抿着,看起来很严肃。 花雕窝在他腿上,盘成一团在睡觉。 祁砚清正要开口,就被自己的咳嗽声打断。 祁楚星立刻抬头,“哥?!哥你醒了!太好了我去叫谈妄!” 谈妄这几天一直在医院值班,祁楚星想陪夜,在这儿陪了两天。 “除了疼还有什么感觉。”谈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