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错吗!我都不在乎当年的事了!” “感觉怎么样?”谈妄用棉球按住祁砚清的腺体。 “……很疼。”祁砚清一开口几乎没能发出声音,气息发颤。 第二针阻隔剂要比第一针疼很多。 腺体里像在滚刀子,每一片刀刃都精准地割断脉络,那些存在于标记中丝丝缕缕相连的部分,像是被一刀一刀地割断。 谈妄释放出温和的信息素,木茶香安抚着他,但效果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