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河衣袖,示意他安慰两句。
可是,她眼神过去,牧澧河眉头始
终锁着,他心不在焉的,好像一直在想什么。
雨更大了,外边有人抱怨。
“这怎么走啊,去停车场也淋湿了。”
而忽然间,演出厅方向,一道身影忽然踉踉跄跄的从里面冲出来,对着门口便想冲出去,低头便想冲进雨里。
身上西装沾着红毯的泥,他眼睛红了,疯了一样。
“怎么了,牧辰?”牧澧河眼疾手快,拦住了他,把他从雨幕中拉回来,“你去哪儿,我送你!”
他的车在地下车库,有主办发给的通行证。
而牧辰,在听到牧澧河声音,回头。
少年通红的眼,盯在牧澧河脸上,巨大的悲怆让他薄唇惨白、呼吸颤抖,他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可是,那一分残存的理智,让他反手紧紧扣上牧澧河手腕。
“你……跟我去……医院。”
“怎么了?”牧澧河心里立马浮现不详。
而就像是验证他的预感,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
是医院打来,
“牧先生,很遗憾的通知您,方晴女士于我跳下,因伤重导致颅脑出血,抢救无效,已于下午15点3时12秒死亡,您是她的紧急联系人,也是遗嘱指定联系人,请您今天来医院一趟,处理一下方晴女士的后事……”
牧澧河手机掉在地上。
声音在他耳中忽然变得漫长而遥远。
“老牧,老牧!”林青扶着他,把他喊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