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可是,她刚开始哭,老道士就飘远了。
而温霂,在沉鱼哭了十分钟后,还是脸色不变,温柔淡定的注视女娃。
等沉鱼哭累停下来。
温霂看着她,挑挑眉,他薄唇轻轻一弯。
两个纸团自己从他耳朵里飘出来……
隔空取物他都会,不用手、向耳朵塞纸什么的都是小操作了。
沉鱼哭得鼻头红红,眼圈泛红,本来不委屈的,现在真委屈了,低头在温霂肩膀上咬了。
用力一个牙印,却还是没舍得太用力。
“坏温霂!臭师哥!”
三月二日,温霂牵着沉鱼的手,送她去皇家学府国子监。
沉鱼进去时候,国子监已经有十多个萝卜头。
先生没来,萝卜头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墙边站着他们的侍笔
太监。
只有沉鱼,一个人抱着笔墨纸砚进来,好像很寒酸。
侍笔太监过来,低声问,
“小姐,你是哪家的女儿?还是哪个殿下的伴读?”
现在这国子监里的,没有一个女孩,皇子有三皇子子,大臣的子嗣有丞相之孙、太傅之孙,还有吏部尚书家的幼子,康亲王府上的长孙,三岁到十岁不等……
侍笔太监想不到,朝中谁家会送女孩进国子监。
只是小女孩那么好看,却挺可怜的,这样独身进来,必定会被其他人嘲笑。
“我是沉鱼,是国师观里的。”沉鱼仰脸,脆生生的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