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想靠近些,再靠近些。
在心里那点异样的情绪完全侵占大脑以前,姜晚先被狐狸忽然拉近的距离吓回了神。
她的手在无意识下又够到了他的衣袖,几乎粗鲁地往自己的方向扯近,连带了狐狸不得已要欺身向前探,才能免得衣物被撕扯成碎布。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她再往前仰头凑近些,就能碰到那张薄唇。
狐狸的呼吸在她头顶,急促又紧张,她甚至还听出了些许期待。
姜晚慌忙松手,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拉开距离。
她退,池子时反倒是撑着手又向她贴近了些,在她以为狐狸要有所动作时,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掌带着她的腰肢,将她扶正。
姜晚一向苍白的脸上浮起两团可疑的红晕,身体燃起了异热。
生病了。
不对,她从没生过病的。
池子时扶着她的腰,看她坐稳,立刻就将手收了回来,生怕有多余冒昧的动作惹她生气。
腰部的温度离开,空气里的氛围更加沉默。
金乌已经完全离开地平线,漫天霞光也消散无几,无烬渊再次陷入了黑暗,只有他们身前的火光在尽情跳跃。
姜晚将指尖把玩的玉石坠子递出去:“送你了。”
池子时目光从坠子上移,不可置信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