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们什么都不是,鬼帝口中的那个才是姜晚真正在意的……
那,又是个谁呢,是什么样的人,能住进她的心里。
楼上的哭声早就听不见了,却一直在他耳边萦绕。
他觉得自己现在十分好笑,被心思左右,怎么也静不下心。
酒一坛接一坛的灌,手腕间的红绳亮得扎眼,他也无心去遮盖了。他早就已经分不清自己这些情绪想法究竟是出于本心,还是,红线的术法……
多希望酒后醒来一切都有解答。
池子时第二天早上是被仙侍打扫卫生吵醒的,昨晚还哭得凶猛的姜晚站在后门,阳光照在她身上,她温柔地试探性地戳着仙侍递上去的花。
花有些不太情愿,毫不留情面的在她手指下枯死过去。
花瓣脱水缩皱成一块,叶片干焦了低垂下去。仙侍憋着笑退开两步,枝叶上为数不多能看的叶子也随着它的动作往下掉,落到姜晚脚边。
小姑娘咬着唇,手叉着腰,微弯了些身子,语气不悦,威胁着:“嘿,别装死,给我活过来。”
池子时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几句话像是噩梦后遗症一样,又在耳边响起来。
“死都死了,后院不还有吗。”不知道是不是睡久了,嗓子又干又哑,出口的话也是干巴巴,带着失落。
他都死了,可我还活着……你要不要,转身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