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说他看过了新来报到的孝廉名册,里面有乔恪的名字。
“我问过,舅夫人也来了,夫人可知晓?”魏郯道。
这几日外出,我不好说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只得装傻:“哦?妾并不知晓。”
魏郯笑笑,道:“舅夫人初来雍都,改日你我当登门拜会才是。”
我颔首:“全凭夫君之意。”
夜里睡下的时候,我想像从前一样抱着阿傻一起睡,魏郯却不许。
“抱它做甚?”魏郯道,指指边沿一处露着丝絮的破损处,“这么旧了,又在路上脏污了许多年,明日我让家人给你另缝一个。”
我觉得他这话并非全部道理,阿傻的布料已经发黄而脆弱,恐怕是不能像从前那样折腾的。我想了一下,不舍地把它放回箱子里。
魏郯却似乎心情不错,等我重新躺回被子里,他环住我,低笑:“夫人若实在想抱,为夫便委屈委屈,一干四肢,但听差遣。”
我才不要抱他,魏郯却不许我转身,一口气吹灭了灯,欺身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