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了拨拢拉得很长的眉毛，显然是眉毛有些遮挡视线，他凑近盯着宁舒手中的东西，声音嘶哑苍老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宁舒示范了一下，说道：“这是人类喜欢的东西，可以缓解精神压力。”

“但吸烟有害健康，一般都是拉近关系的手段。”

神树老头点点头，“你想跟我拉近关系？”

重点不是这个烟吗？

这么快看到重点真的好吗？

神树老头接过烟，宁舒愣了一下，本来以为对方不是拿的。

她就是找个东西起个话题而已。

只能拿出打火机，给大佬点烟。

老头咂了几口烟，吐出淹没，摇摇头，“没什么劲，比不上虚空一些东西。”

宁舒真是槽多无口，虚空还有这种东西？

这老头居然是个老烟枪？

而且精神体也能吸烟？

有点醉人。

神树老头口中的牙齿已经落完了，嘴巴干瘪内陷，就这样漏风的嘴巴吸完了一根烟。

宁舒识相地一包烟都递了过去，说道：“这种东西少吃。”

神树老头说道：“我年轻的时候，遇到了一种植物，那种植物吸收了之后，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劲可比这个大多了。”

宁舒的脸都绿了，问道：“这玩意致瘾吗？”

神树老头，“不知道，我反正就遇到过一次。”

宁舒有点担心，虚空真的太危险了，还有这种植物，这种植物显然跟某些东西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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