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呀。”
宁舒摇头,“我不生气,而且你说得对。”她笑了起来。
“活着时候,我基本上都在医院度过,之后成为了任务者,我在弱小的时候,组织在我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威严庞大,不可抗拒,又残酷。”
“而我很长一段时间,奋斗的目标都是为了获得别人的认同,而不会被抹杀。”
努力做任务,听说构筑了生灵世界就不会被抹杀,就努力地构筑生灵世界,寻找世界本源,寻找世界载体。
如同一个孩子讨好着严酷的父母,战战兢兢。
这会揽着这些事情,大概也是为了证明自己强大了,证明自己好能干,不得了,要上天吧。
心中憋着一口气。
宁舒这会猛然意识到,其实自己大概是被洗脑着,虽然组织不屑这么做,但面对如此庞然大物,心中的初始影响却深根蒂固。
宁舒觉得自己这么累,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一方面想要放飞自我,一方面又顾虑重重。
伐天说道:“法则海灭亡了,是它到了该灭亡的时候,不是因为你不交出来一个东西而灭亡的。”
“法则海肯定会灭亡的,挽救不了的。”
“而所谓救治办法,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法则海的灭亡,也不该是让你交出东西的理由,明白吗?”
伐天认真看着宁舒,“所以,你抛弃那些无谓的罪恶感,要说罪孽,大家都有,那些依附法则海而生的位面,那从法则海中吸收能量的太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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