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就是想哭,内心太复杂了。”
宁舒叹了一口气,用拳头锤了它一下,“有什么好哭的,你至少还活着,你哥哥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这么说,你是赚到了。”
壁虎打了一个哭嗝,“能别提他吗,咱们之间能不能清清白白,没有一个什么鬼太叔插入?”
宁舒:……
你这话说得过于虎狼。
“那你哭个几把,一把年纪了,知点羞。”宁舒说道。
“谁规定年纪大就不能哭了,再说我年纪哪里大了。”壁虎骂骂咧咧。
宁舒觉得自己跟一个傻子较劲才是真的傻,这丫现在为了一口吃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忆苦思甜什么的,都是手段。
不过他从来都是嬉笑怒骂皆由心,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说撒泼就撒泼,没有半点偶像包袱。
不像他哥哥,哪怕是痛都是面无表情的。
这是两个极端,一个过于散漫了,一个过于劳累了。
这哥俩之间没矛盾都说不过去了。
性格决定命运一点都没错。
正卿就是一个猪崽子,养肥了就要被宰了。
壁虎哼哼唧唧,扭扭捏捏,哭天哭地从宁舒这边又弄走了半块能量体,然后满足地笑嘻嘻。
宁舒也跟着笑了一声,“傻逼。”
吃饱喝足了,懒得跟狗东西一般见识,壁虎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了。
无边的黑暗正在慢慢吞噬虚空,一点一点的,看似缓慢,但是吞没的地方实际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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