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解掉。
这么一个小潭子里居然有这样的水草,长得这样茂盛,非常有劲道。
贺杰是怎么洗澡的,能让脚脖子上缠满了水草,解都不知道怎么解。
洗澡跑到了深潭的地方,这边的水到了晚上很凉,刺得人毛孔疼。
感觉肺都要炸了,宁舒不得不冒出头呼吸一下,一直解不开,让贺杰的情况变得越来越不好了。
没办法,只能用蛮力了,宁舒直接拉着贺杰,将贺杰硬拽,不管不顾脚上缠绕的东西。
至于他的脚有没有怎么样,还是命比较重要。
宁舒拖着贺杰往岸边游去,跟水草做拔河比较,昏迷的贺杰应该不会感觉痛苦把。
而且没有意识的贺杰死沉死沉的,好不容易拖上岸,宁舒都累得半死。
拍了拍贺杰的脸蛋,冰凉的,整个人没有一点热乎劲,“贺杰,你醒醒?”
看来要急救了,宁舒用手压着贺杰,把有节奏地按压,让他把腹中的水给吐出来。
做了一个人工呼吸,好在贺杰吐出了河水,而且吐出来的水中还有青苔。
宁舒的表情好嫌弃啊,最主要是人工呼吸,鬼知道他的嘴里是不是有什么虫子。
贺杰的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地睁开眼睛,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他声音沙哑又虚弱,“我还没有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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