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天觉得气氛非常窒息,对宁舒说道:“如果我们现在对上太叔,能跟太叔过几招,能够逼出一点他的实力。”
宁舒不去看他的头髮,“太叔又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不知道深浅的桑良,这两人跟连体婴儿似的。”
“而且还有那么庞大的组织,太叔让他们做什么,他们还能违抗得了吗?”
违抗不了自然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现在组织很多人已经都在另谋出路了。
但只要有太叔在的一天,就没能有人能翻了天越过太叔。
实力摆着,没办法。
宁舒又看了一眼伐天的头髮,啧了一声说道:“咱们又不是为了报仇而活着,没事不要想着太叔他们,说起来也没啥关係。”
“好好生活,快乐活着,报仇只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宁舒:“不过,你的头髮是真的丑陋。”
伐天:……
宁舒回到了房间,隔壁还在敲敲打打,动静非常大,还夹杂虚王不爽的骂声。
宁舒啥也听不见,也不过去问,盘坐在床上,感受经脉开拓的痛楚,绝世武功反馈过来的小世界天道信仰力让季经脉已经开拓到了脖子上。
宁舒不指望身体中纵横交错的经脉都能够重塑,希望能够运行一周天的大经脉有,并且能够有一个丹田。
人生大概就完美了,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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