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
“我听说买了原始股的那些议员,预期拿到的第一笔分红,每一股都超过了一万银币。”
“才一万而已,我还当多少钱。”维希肯不屑地道,“当时不是将那些什么股权证都炒到三十万一张了?这群蠢货还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嗤,我投资远洋货运,也比这个赚得多。”
其他几人也笑了起来。
维希肯的好友却是个知道详情的,这时摇了摇头:“那只是第一个月,维希肯,财务官维吉尔仔细算过,他说分红肯定会越来越多。他估计一年之后,每一股每个月的分红都可能超过十万银币,而且以后只会更多。”
“每个月十万?开什么玩笑!他以为造币厂是恺撒开的吗?”
“和开造币厂差不多了,维希肯,你还看不出来吗?这火灾保险公司,其实就是生银币的机器。按照通过的《火灾治理法案》,国库每年要替罗马市民支付近百万银币的火灾保费,再加上那些豪宅的保费更是贵得离谱。这些巨额保费加起来估计有数百万,除了赔付火灾损失外,这些银币都落进恺撒的口袋里了。”
“怎么会数百万?”维希肯吓了一跳,“不是每家每户才10个铜币的保费吗?”
那名议员叹了口气,拍了拍维希肯的肩:“这个狡猾的恺撒,就是让我们以为每家每户10个铜币不过是个小数目,所以才会让他的提议轻松通过啊。然而你知道罗马一共有多少座公寓楼吗?”
“我怎么知道,这些人口普查的数据要问监察官菲利普,那天投票时他可没有说什么近百万的保费。”
“你不知道菲利普也买了恺撒的原始股了吗?”
“狡猾的恺撒!!”
不错,狡猾的恺撒,就是罗马的贵族阶级对恺撒的称呼。
苏拉军营,指挥帐,
苏拉面前的桌案上,并排摆着四支羽箭。四支羽箭,带走了他的四个百夫长。
数名高级将官围着苏拉,神情沮丧。
“按照射程来估计,杀手一定就藏在我们的营帐某处。但是我们已经彻底地清查了我们的士兵好几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苏拉脸色阴沉地盯着面前的羽箭,其中的一支前几天就在他的眼前带走了一名百夫长,如果不是那名百夫长推开了他,那支羽箭应该插在他自己的身上。
“如果不是士兵的问题,就是射程的问题。能够如此精准地射杀要害,那杀手一定不会太远。你们在搜捕杀手时,应该扩大范围。”
“是,将军。可是,我们已经搜过了整个军营,那杀手能躲在哪里呢?而且杀手这样抽冷子放冷箭,对军团士气的打击很大。”
苏拉盯着那羽箭沉思了片刻:“今晚,召集体士兵大会,我有话要说。”
“是,将军!”
是夜,
军营里火把通明,所有的士兵都来到指挥广场上,大道,营帐前的空地部被站满。除了负责守卫的军士外,苏拉的五个军团,三万多士兵都聚集到这里来了。
苏拉穿着金色的盔甲,戴着簪缨的头盔,披着统帅专用的宽大而鲜红的披风,由一众高级军官保护着,走出了指挥营帐,走向演讲台。
罗马的军营就是罗马城的缩影,它和罗马城一样有着横贯东西南北的两条大道,四座营门,同样在指挥帐前的广场上,设有小型论坛。那里通常是统帅讲话的地方,有时也用来宣判罪状。
苏拉在演讲台上站定。
士兵们振臂高呼:“苏拉!苏拉!苏拉!”
苏拉抬起手,清了清嗓子:“将士们!”
夜风呼号,将苏拉的声音吹得支离破碎。站在队列末尾的士兵,几乎听不清苏拉的任何词句。但是没关系,他的百夫长会确保每一个士兵都领会了苏拉的意图。百夫长就像是军团这个战争机器里的轴承,他们将小齿轮一样的士兵们聚集在了一起。对于普通士兵而言,百夫长是他们的父亲,是兄长,是导师,失去了百夫长的士兵就像是没了娘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