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找出一个布袋,打开,里面装着密密麻麻各种大小的银针,这是用于中医治疗的针灸。
光是看到那些针邵锦澜就觉得头皮发麻了,冷着脸问:“你拿这些针做什么?”
夏末已经一切准备就绪了,拿着最小一号的银针在被酒精灯上烤着,漫不经心道:“刺激她的痛穴,说不定能有反应,能醒呢!”
听到这话的邵锦澜,脸色‘唰’的一下沉了下来,仿佛天塌了一般,不,简直比天塌下来了还严重,他猛地冲过去,习以为常的拎起夏末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敢伤她?”
夏末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给吓个半死,一脸的无辜的解释着:“大哥,什么叫我伤她?这是针灸好不好!”
什么针灸?
这根本就是满清十大酷刑,邵锦澜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我管你什么针灸,总之不准用这样的方法。”
他的杜小姐,他连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怎么能让这个庸医给她针刑呢,她得有多痛啊!
想到她会痛,邵锦澜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起来,这简直比扎在他身上还让他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