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个保镖停了下来,卲锦澜当下冷了脸,阴冷着眼神,幽幽道:“你最好看清楚了,谁才是你的主子!”
那保镖心里一凉,立马就往门口处跑去,毕竟这两位大神对质,可是会伤及无辜的。
他还没找媳妇呢,还没为家里传宗接代呢,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然而,就在手要抓到门把的时候,后颈处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紧接着眼前一黑,咚的一声倒地。
面对卲锦澜吃了屎一般难看的脸色,杜长安得意的扬起红唇:“卲锦澜,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对面的男人早在她不要他的钱,要别的男的钱的时候,理智就荡然无存了,薄唇诡异的裂开一抹弧度,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保镖,冷不防道:“杜小姐真是好手段,我都忘了你还有这一手呢……不过,我的人并不只有那么一个!”
卲锦澜得瑟的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杜长安顿时脸大大变,该死的,这个阴险奸诈的男人。
现在接手,也可以是暂为代管,他要是真把他名下的财产都转移到她户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他还在考察期呢!
权衡利弊之下,杜长安无奈的撇了他一眼,看着那些东西一副很难接受的样子道:“行了,我保管可以了吧?”
见她松口了,卲锦澜也不逼她,二话不说,猛地扑向她,对准她的红唇轻轻的印上一个吻,如蜻蜓点水一般,不含任何杂质。
“这个是我的盖章!”男人微笑着贴着她的唇说,从今以后这个女人就贴上他卲锦澜的标签了。
面对他这般深情的目光,杜长安耳根微红,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这个男人真是幼稚,这么一出弄得,不要他的钱就像是不要他的人一般,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不过,不可否认,她很喜欢这样的他,眼里只有她的他!
这次,确实是她矫情了。
但是,在自己依靠的男人面前,就算是矫情一点也没什么事吧!
高兴过后,卲锦澜想起了正事,凝着眉,问:“你消失这么多天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说到这里,杜长安沉了脸,说实话,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逃脱的,当时,她明明记得,在她跳下车的时候脚扭伤了,右手臂也骨折了,头撞到了,她以为自己一定会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再次醒来以后,自己却躺在河边,还是被一个庄稼人发现的,而那时候,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事儿,她怎么想都觉着不对劲。
最后,她决定告诉卲锦澜,说不定他能知道些什么呢!
“卲锦澜,我觉得应该是有人救了我,当时我跳下车以后,人就昏了过去,可是醒来的时候却已经过去了三天,还是庄稼人发现我,将我送进医院来的,肯定是有人救了我,你帮我找找那个人吧,怎么着也得感谢感谢他……”
杜长安自顾自的说着,没有发现对面那个男人的神色异常。
卲锦澜收敛了眸里的异样,据他所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逃离到这么远的地方,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
对了,不会错,一定是他!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翻滚,难道他也看上这个女人了!
不行,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
杜长安别沉思着,没有注意到某个男人越来越炙热的眼神。
知道她能感觉到那道眼神快要将她烧死来的感觉,只见卲锦澜用一种防备的眼神盯着自己,她一愣,问道:“喂,你怎么了?”
“我在想,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不见到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
男人回答的一本正经,杜长安脸一黑,嘴角一抽,这变态的占有欲!她想退货行吗?
养病的这几天,杜长安深深地体会到了自己跟某个男人的差别。
无论从哪方面看,这个男人的伤都要比她的重吧!
可是这才几天,他那变态的恢复力,那里像是一个受过重伤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