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保证,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保住我们母子的命。”
话说到这个份上,白玉质当然知道七阏氏想说的肯定是要命的大事了,说实话,七阏氏与她也算是没有任何过节的,她不介意一听。
“你说,如果你没使计害我,那我自然也不会害你。”
七阏氏将一张纸条塞进白玉质的掌心里,她要说的话都在那张纸上面。
远处纳罕鄂仑已经带着松里赶到,七阏氏喘了一口气,又开始做一些无意识的动作。
只不过她还是有分寸的,并没有真的伤到白玉质。
“大汗!”
纳罕鄂仑一把将白玉质抱到自已身后,皱着眉头看七阏氏自言自语似的念念有词:“你要作甚?”
七阏氏就只痴痴一笑,隔了许久才又恢复神智似的跟纳罕鄂仑行礼。
“我、我这是怎么了?大汗,我怎么会在此处?我明明正在帐中小憩!”
纳罕鄂仑只觉得实在怒火难消,他不想管七阏氏是犯了什么毛病,看她这样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日七阏氏惊扰白玉质,纳罕鄂仑不罚她不足以平心火。
白玉质看纳罕鄂仑真的很生气的样子,就站出来解释:“七阏氏这样子倒像是梦游之症,需要多加休息,少些走动。”
她意有所指,七阏氏也眼前一亮,连忙承认道:“正是、正是!近日照顾四王子,我总是睡不好,想来是需要多休息!今日冒犯九阏氏实在是对不住,我愿意自请禁足,直到九阏氏消气为止!”
白玉质不在意,七阏氏也自请受罚,纳罕鄂仑懒得跟七阏氏说什么,他现在就想看看白玉质是不是真的没事,于是大手一挥,准了七阏氏的请罪。
七阏氏被带回自已帐中,帐外多了纳罕鄂仑的人看守,确保没人进得去,更没人出得来。
坐在床上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四王子时,七阏氏终于松了一口气,对这禁足生活感觉到无比满意。
禁足好,禁足了,就不会牵扯到什么事里去,这大汗的人在外面守着,屋子里也不会突然多出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