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双看起来很完美的手上有了一点瑕疵,手背处有几道清浅但是存在感分为强烈的抓痕,那痕迹细细的,在手背的最上边。

这是白玉质昨夜受不住的时候抓伤的,伤口并不深,但是徐寒山有意没有处理。

他笃定白玉质肯定会问起,所以才在这个是时候刻意的将手背露出来,守株待兔。

白玉质果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也如徐寒山所料的问了出来。

“徐少爷手背上的伤口……”

欲言又止。

她一张雪白的小脸上露出为难而羞怯的神色,可徐寒山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太太昨夜不舒坦,所以罚了我。”

这话说的狭促,简直就是往白玉质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