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军对峙的侧面,大阏氏手上握着匕首,而她身前,是被匕首抵在脖颈动脉上的白玉质。

大阏氏狂笑几声,看到自已的儿子如此狼狈,登时更是悲愤交加,匕首用了几分力。

她对纳罕鄂仑高喊。

“大汗!我们的儿子你全然不顾,那这个女人呢?这个你最珍爱的儿子们的生母,够不够做筹码?”

大阏氏当然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