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了。
不,她咬住了唇,他不能死。
一滴泪在眼角滑过。
男人那结实的身躯已经压到了身上,带着温暖,带着海水的味道。他的手已经在她的肌肤上滑动,乳房,乳头,腰身,又拽下了她的内裤——
他在这里。
那些个夜晚,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也明明想念过他。
只是这个王八蛋。
他活着一天,就是一天的王八蛋——
“嘶——”
女人躺在床上不动了,男人跪在她面前,脱下了她的内裤,掰开了她的腿。隐秘的花瓣就在腿间,白嫩无毛,紧紧的闭合着,男人吸了一口气,伸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就往里面顶。
碧荷闭了眼。
太干了。
根本没有前戏。
男人提了提她的屁股,俯身压开了她的腿,伸出舌头,咬住了那条蜜缝。粉红色小套裙包裹的胸膛起伏,碧荷流着泪吸气,男人的舌头灵活,带着唾液,一直吮吸吮舔着她的花瓣和穴口,舌尖在穴口试探,往里轻顶;嫩肉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他的唾液还是她的蜜液。
“艹。还是要我舔。”
男人终于直起了身,骂了一句,又压实她的屁股,握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往那个穴口顶入。看着硕大的龟头慢慢消失到了她的蜜缝里,男人舒服的骂了一句脏话,下身一挺,在女人的呻吟声中,按着她用力起伏了起来。
“梁碧荷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啪啪的声音在卧室响起,男人恣意的操弄。快速顶了几下,男人似乎很快干到了起兴,一边大力冲撞着她,一边把她的衣服解得更开,埋头吮吸她的乳房,又几巴掌大力的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啪!
啪!
“这么多天了,梁碧荷有没有给老子守着逼?”
他狠狠的顶了她几下,又居高临下看她的脸,“要让我知道这几天你不守妇道——”
这二十三天消失,他回来了,又似乎没有回来。身上这个操干她的男人,真的是林致远?他以前不说脏话的——也不骂人。他是社会精英,是华尔街之狼,是富二代的典范。他总是衣冠楚楚,是别人的人生导师。
碧荷流着泪抽泣,又摇头。
男人干着她。
俊美的脸和赤裸的胸膛还在她的近前,近到她感受她自己裹紧了他的男性器物,那勃起得阴茎是如何在她体内刮擦着蜜肉;近到他微黑的皮肤就在眼前十公分,近到她的鼻息打在他的胸膛,又反射过来,打到她自己的脸上。
他按着她的腿根大力的冲撞着她,呼吸沉重又急促,他的阴囊打在她的腿根,阴茎一次次的撑开她的甬道,他那么的重那么的用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那条疤痕。
他喘着粗气,汗水凝结成珠,又滑过那条疤痕。
他好像是林致远,又好像不是林致远——
碧荷慢慢伸手,流着泪轻轻抚摸他胸膛上的疤痕。
男人低头看着她。看着她凌乱的发,看着她脸上的泪。他腰身耸动,用力的顶着她的身体。
这柔软的光润的身体裹紧了他。
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下面是他极速跳动的心脏。
“你去找野男人没有?”又狠狠的顶了她几下。他的声音却温柔了很多。
好像她的手指有魔力,能够安抚他躁动的血液。
呜咽了一声,碧荷流着泪摇头。
“哭什么?”
握住了胸前的手,他又亲了亲,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又一点点放松了。他血液里的那股躁动似乎在慢慢的平复。他伸出舌头,一个个舔着她的手指。
“我死不了。”他说。
兄弟16.参佛
16.
这一觉,竟然睡到了黄昏。
“是AnLin……”
“是的,是的。啊哈哈哈哈,”碧荷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