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儿,手指是他的,笑容是他的,赞美也只能归他。
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谁要来沾染,都只能是一个字,死。
某个不要脸的道德败坏的男人,结了婚还勾引人妻。
要不是今天他确认是在电梯口遇到的季念——确认他没和小鸟儿暗度陈仓,男人看着前方的车流,咬着牙,不然他毫不介意明天的娱乐新闻和财经新闻头条,全部都是《天意VS天盛,两大豪门公子酒店大厅斗殴所为何?》
别以为是季念,他就不敢当街动手。
他的两个美国兄弟也一样的挨揍。
“喜欢啊,我今天还抓到了小季总衣服诶——”男人笑意吟吟更让女人思想麻痹,她坐在座椅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手指一抓一抓的笑,“嘿嘿嘿。”
男人的笑容消失了。他看着前方眯起了眼,没有再说话。
不急,今晚还长。
碧荷毫无所觉。
她坐在副驾驶低头看着手花痴了一番,突然又伸手去抓男人的胳膊,红着脸吃吃的笑了起来,“林致远你也很好啦。你是我们班上最帅的,成绩还最好——你还能考哈佛诶,你好厉害——”
男人没有看她。
“也”很好。
也。
很好。
他这十几年的功成名就,那件事拿出来,不够吹嘘一箩筐的?梁碧荷却偏偏只知道说那些几十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是“也”很好。
敷衍的夸赞,简直等同于侮辱。
摇了几下胳膊,男人一直开车也不理她,碧荷收回了手。
她靠在靠背上,看着他挺立的侧脸,慢慢的眼睛又红了。
“林致远你是个王八蛋,”抽泣了几声,碧荷突然又哭了起来,“你高中之后明明就是把我甩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王八蛋,我才不要等你——”
“我要和小季总结婚,”碧荷抹抹眼泪,又伸手去打他,“气死你!”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男人的脸刷了一下子沉了下来,他阴着脸猛地扭头瞪了她一眼,外面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光影暗沉,表情阴冷,竟似欲择人而嗜,这模样把就算是在酒醉麻痹中的女人都吓得一个激灵,她松开了拽着他胳膊的手,有些愣愣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突然猛地一踩油门,跑车马达轰鸣,突然开始加速,碧荷往后猛地一躺!车外响起了一片喇叭声。
女人愣了几秒,又抽泣了几下,不说话了。她坐直了身体,自己又看向了车外,外面猛地晃过了一家烧烤店。
“我要吃烧烤——”她又开始小声念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又低头捏捏自己的腰,又哭了起来,“我的腰怎么那么粗?我也要一尺八的小蛮腰——”
男人开着车,表情阴沉,一言不发。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直觉让她不敢再去招惹旁边的男人,碧荷哭了几声,又开始低声背唐诗。
“孩子,这是你的家,庭院高雅——”她开始唱歌,用着蹩脚的粤语。
“河山只在我梦里,祖国已多年未亲近——”
“我的脚趾甲好像有点长诶,”唱了几首经典曲目,女人又开始低头看着自己的赤脚,动了动脚趾头,“林致远,你给我剪脚趾甲——”
一如既往,无人回应。
女人扭头看着他阴沉的脸,是酒意渐消——还是低等生命面对高等生命的畏惧,她不做声了。
车速已经慢了下来,四周的景色开始熟悉,跑车慢慢的靠边,准备驶出大道。在保安的敬礼中了小区,又滑入了庭院。
车子停稳了。
“下车。”
车门抬起。男人阴着脸,解开安全带,只说了两个字。
冷冷的。
十八岁之夜10.吃掉她,合二为一
10.
“我不下。”酒精已经挥发了一半,男人的脸色更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