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危险、实则一劳永逸的钓鱼法。
当夜,谢嘉树又留在了东苑,夫妻和谐了一夜。
次日清晨,小洪氏满脸春色的起床,殷切的服侍谢嘉树更衣、梳洗,谢嘉树也很有趣,见小洪氏对镜画眉,还文艺了一把,亲自帮她画了一回眉。
虽然画得不咋地,但小洪氏却很是高兴,眼里全是谢嘉树的倒影。
夫妻两个收拾妥当,等谢向晚来请安后,便带着她一起去延寿堂给老祖宗问安。
到了延寿堂,请安完毕,一家人又寒暄了几句,谢嘉树正欲告辞离去,谢向晚却忽然开了口:“老祖宗,爹爹,母亲,妙善有一事回禀!”
谢嘉树又坐回椅子上,双手扶在扶手上,“什么事呀”
谢向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冲着身后的青罗使了个眼色。
青罗会意,转身走出正间。
不多时,青罗便引着两个管事妈妈走了进来。
“洪兴家的刘妈妈”
在场的人都认得这两个妈妈,她们一个是大洪氏留下来的心腹,一个是老祖宗得用之人,两人一起被安排去东苑管事。
好好的,谢向晚怎么把这两人叫了来。
两位妈妈不止人来了,手里还各捧着个匣子。
谢向晚从椅子上站起来,环顾了下四周,而后用清脆的嗓音说道:“娘亲过世后,东苑的庶务便有两位妈妈暂时掌管。如今母亲过门已经三年了,想必该熟悉的也都熟悉过来了,两位妈妈觉得该把这些移交给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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