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家可是真正的金字招牌呀,家里的银子比国库都多,若能给他们家办成此事,人家酬谢的银子绝对能让他们一辈子吃喝不愁呀。
谢向荣微微一笑,再次拱手致谢,而后利索的转身,噔噔的下楼而去。
片刻后,几骑快马迅速的朝另一处繁华的街区跑去,在一处豪华程度不亚于百味居的酒楼前停下。
谢向荣照例上了二楼雅间,而几个小厮则继续蹲在一楼大厅察看动向。
一刻钟后,谢向荣又在一群身着缁衣的衙门捕快的拥簇下,缓步下了楼。
临行前,谢向荣又把请托之事重复了一遍,那些捕快也都用力捶着胸脯,表示定会帮忙。
出了这家酒楼,谢向荣还不作罢,继续跨上他的马,领着一干心腹继续朝下一家酒楼奔去。
短短
一个中午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过两个时辰,谢向荣便一口气跑遍了扬州城最有名的四家酒楼,将同样的一件事,先后跟市井闲人、官府差役、城门戍卫和镖局武馆等处的人请托了一个遍。
可以说,只要那拐走谢向安的人还在扬州城,有这些人全力搜寻,用不了多久定能有所收获。
至于城外,谢嘉树也早就命人在四处城门、几条官道上拿着谢向安的画像埋伏着,就是运河码头上,也有洪家的人虎视眈眈的等着。
望着天上的日头。谢向荣喃喃道:“如此安排,安儿应该能很快就找到吧”
自从弟弟失踪后,谢向荣的心就没有一刻安宁,想当初,他可是在母亲的灵前过誓的,有生之年定要好好看护一双弟妹。
偏今年开春时,教授他功课的夫子说,他的学业已经有所小成。今年童子试可以去下场试一试。
或许是基因突变,又许是谢家祖坟冒青烟,谢向荣做生意不行,读书却是一把好手。
大周朝的童子试共分为三个阶段:县试、府试和院试,二月谢向荣刚刚出孝,便去参加了县试,结果一考即中,成为准童生一枚,只待顺利通过了府试。便是个童生了。
当然若是再一鼓作气的拿下院试,那谢向荣便是个新鲜出炉的小秀才一枚。
年仅十岁的小秀才呀,就是放在文风鼎盛的江南。也是不可多得滴。
是以。不止陈家家学的夫子们,就是整个谢家也都全力以赴,几乎是不计任何代价的支持谢向荣读书,力求他能顺利通过童子试。
而谢向荣呢,也暂时放开了其它事,一心扑在读书上。是以也就疏忽了内院的弟妹。
如今弟弟竟然在谢家内院被人拐走,这不只是对整个谢家的挑衅,更是对谢嘉树、谢向荣这对父子的打脸。
尤其是谢向荣,一想到因为自己的疏忽,幼弟竟然落入歹人之手。他就恨不得将那歹人碎尸万段。
不过,就算想手刃恶人。先也要找到弟弟的踪迹、抓住那拐子,而后才能报仇、解气呀。
长长舒了口气,谢向荣翻身上马,按照父子两个制定的计划,继续打草惊蛇,争取多弄出些动静来,好让那拐子惊慌之下露出马脚,这样才能有线索呀。
几骑快马从街道上飞驰而过,引得路人和两侧茶馆、酒肆里的人纷纷侧目。
“咦那不是谢兄吗,马上要府试了,他不说在家用心苦读,怎的引着仆从在加上纵马”
一个身着竹青色道袍的少年望着窗外,有些不解的问着同伴。
“许是家中出了什么急事吧。”另一个少年不甚在意的回道。
在座的另一位少年却面露沉思,他记得出门的时候,仿佛听门口的差役说了句:“谢家二少爷被拐走了”,当时还觉得荒谬,此刻见谢向荣如此模样,他也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谢向安真的被人从家里掠走了!
想到那个白白胖胖一脸可爱的小童,又想到那个眉间一点朱砂痣的美丽小姑娘,少年心头一动,猛地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忽想起一事,先走一步,两位兄长慢用。”
“哎,胡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