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落在谢则眼中,却变成了别有用心的算计。虽然他不认识梁姨娘,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自己,但他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所以,听了梁姨娘的解释,谢则的小脸上满是淡漠,客气却疏离的将人请了出去。
至于梁姨娘说的想要帮他的话,他却似没有听到一般,根本不理这个话茬。
嘭!
门板在梁姨娘面前关上,梁姨娘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儿来。
梁姨娘:“……”怎么又失败了!明明她说的跟谢
向晚说的都一样啊,这样也不行
怏怏的回到别业,闷头坐在厢房里,又将前世的记忆翻出来仔细想了想,梁姨娘才找到症结:唔,前世谢向晚出手的时候,好像陆离也跟在身边。
是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她不该自己出面啊!梁姨娘用力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暗骂一声该死,她倒不是真的蠢到不懂得吸取教训。她只是不想把帮助谢则的这个大恩情拱手让给陆元。
最近两个月,陆元对她确实不错,但也仅止于不错哼,他眼中偶尔闪过的鄙夷、不屑,真当她看不出来呀。
但,形势比人强,谢则是个少年,却也是个男子,她一介女子主动跑上去表示要帮助人家,人家会轻易相信才怪呢!
叹了口气,梁姨娘只得将这份功劳分一半给陆元。分给他,总比便宜了陆离夫妇强啊。
虽然上辈子陆离和谢向晚都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可也没有对她施以援手。眼瞧着跟自己同样出身,命运却截然不同的谢氏能富贵荣华一辈子,梁姨娘的心中各种羡慕嫉妒恨。
老天垂怜,让她重生一世,除了报复小齐氏外,她还要抢走属于谢氏的机缘。谢则是个大杀器,是谢氏行善一生中最大的机缘,梁姨娘决不能轻易放过。
反复衡量了几回,梁姨娘勉强说服了自己,待陆元骑了一圈马回房后,她便急急的寻他来说话。
陆元却不怎么相信。
虽然梁姨娘说她跟着族里的一位神算子学了些相面之术,看出谢则面相不俗,还推测其日后定能飞黄腾达,但相面一说,太过虚无缥缈,陆元还真有些怀疑。
梁姨娘知道陆元不会轻易相信,来之前便想好了应对的法子,她道:“方才进门的时候,遇到了别业的王管事,奴便顺便看了一眼,发现他眼皮松弛、泪堂湿润、山根横纹,显是克妻妨子之相,三日内,王家必有祸事。”
陆元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暗暗记下。
梁姨娘却很是笃定,因为她记得很清楚,前世陆离之所以会遇到谢则,正是因为陆家别业出了事,他作为距离最近的陆家主子,自然赶来查看。
原来是别业的柴房走了水,火势蔓延至房舍,下人们躲避不及,伤七人、亡二人,唯二死的便是王管事的妻子和儿子。
而祸事的具体时间便在今晚!
当夜,梁姨娘坐在临窗大炕上,手里拿着个绣绷子,眼睛却盯着窗户。
没过多久,窗外不远处的房舍忽然一片大亮,慌乱的人声响起
“走水了,走水了!快点救火呀!”
……
次日清晨,别业的奴仆们忙碌了大半夜,终于将大火扑灭,然后查看伤亡情况、清点损失。“房舍烧了十一间,烧伤七人,死、死两人”王管事的头发都被火燎去了三分之一,脸上满是黑灰,眼中则一片死寂,毫无生气的回禀着,整个人仿若枯槁一般。
饶是陆元这样冷心冷肺的人瞧了,也有些不忍,叹道:“王管事,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啊!”
王管事扯了扯嘴,露出一抹极难看的笑容,“多、多谢世子爷关心,老、老奴没事!”
陆元见他这样,劝慰的话也说不出来,摆摆手,让他退了下去。
回到主院,陆元直接来到梁姨娘的厢房,再次问道:“那个什么谢则,果然能入阁拜相”
虽还是问句,但话里已经有了几分确定,显是信了梁姨娘的话。
梁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