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道:“之前我还想着国公爷只是一时糊涂,现在看来,他竟真”是个糊涂人哪。
国公府刚刚平稳下来,陆延德就纵得生母搅风搅雨,如果老夫人不在也就罢了,可人家还活着呢,孙氏就这般上蹿下跳的闹腾,这不是自己把把柄往人家手里塞嘛。
陆离伸手帮谢向晚皱起的眉头抚平了,笑道:“你才知道呀,父亲他老人家若是真明白,也不会让府里乱成这样了。”
陆延德此生唯一的聪明劲儿全都用在打仗上了,于其他方面,他就是个智商欠费的糊涂虫。
陆离亲身体会了十几年才看明白,否则当初他也不会一心想分出去。
谢向晚叹了口气,道:“是我想得太简单了,难怪二爷当初不愿插手国公府的事儿,唉,都是我,误了二爷。”
早知道陆延德这般不靠谱,当初就趁着分家的当儿,她和陆离也分出国公府得了。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要把一个糊涂、任性的老姨奶奶当老祖宗供着了。
陆离却摆手,“父亲不会同意的,除非我丢了官,没了利用的价值。否则,难!”
谢向晚又叹了口气,“这家里,竟是不许人上进呢。”
陆离不想再提这些,直接换了个话题,“对了,我听说过两日是二妹妹的及笈礼,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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