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表明,风流名满天下的陆探花,其实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童子。
“呵呵,这陆离,倒也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呢。”
年逾二十却还保持童子身的贵胄少爷,在古代,绝对称得上极品了吧。
忽然间,谢向晚对这段婚姻生出了些兴趣,对陆离也多了几分好感。
陆离待在净房,足足洗了两刻钟,又用薄荷水漱了好几遍口,张着嘴哈了又哈,确定没有刺鼻的酒味儿,这才换上雪白的绫缎中衣,顶着一头半干不湿的头来到卧房。
走进拔步床之前,陆离还有些尴尬,不知道见了娘子该怎么说。
特别是娘子若是问他方才是不是在轻薄他,他又该怎么回答。
但走进床榻,陆离却现,他的好娘子、今天的新嫁娘,谢氏陆二奶奶,竟然真的睡、过、去、了!
陆离万分苦逼,他刚才只是顺口胡说的好不好娘子为毛这么配合!
床外的喜烛摇曳,床上的佳人睡意正酣,陆离揉了揉眉心,有些不忍心叫醒谢向晚,无声的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坐到了床沿,正欲躺下睡觉。
“二爷,您的头还湿着呢。”
谢向晚忽然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陆离健壮的背身,以及还滴着水的头。她缓缓坐起身,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方干净的棉布巾子,往前挪了挪身子,亲自帮他拧着湿。
“有劳娘子了,”
陆离闻到一股独特的清香扑鼻而来,另外还有一抹温热的气息从耳后熏染开来,熏染得他耳朵都有些红,喉结再次不由自主的滚动着。
这些年,不管是自己有心安排。还是旁人刻意设计,陆离的身边从未少过女人,可是他从来没有对那个女人生出旖旎的念头。更称不上喜爱。
幼时的经历,家人的冷漠。让陆离变得格外敏感、戒备,平日里连交朋友都小心翼翼,唯恐付出了感得到不到回报,更不用说男女之了。
陆离会喜欢上谢向晚,并渴望娶她回家做妻子,亦是源自于多年前的相识、以及长时间的接触。
他永远都不会忘了那个动辄对他冷嘲热讽,实则却对他启、帮助良多的小女孩儿。
更不会忘了那个明明只有六七岁,却对弟弟、家人无微不至关怀的漂亮女娃儿。
“……阿晚。我、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对你好!”
陆离想起过去种种,忽的说道。
谢向晚拿着棉布巾子的手一顿,旋即淡淡的笑道:“二爷,一辈子太长了,不要轻易许诺!”
融合了那么多灵魂的记忆,谢向晚绝对称得上见多识广,对于男人的誓,她并不怎么相信。
陆离听出谢向晚话里的意思,猛地转过身子。定定的看着她,坚定的说道:“阿晚,我陆离陆原上誓。今生定不负卿。我此生绝不蓄婢、不纳妾,无异生子……”
谢向晚勾了勾唇,对陆离的誓不置可否。
陆离不气馁,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信,你、你且等一等!”
陆离直接从床上跳起来,飞快的跑出了卧房,直奔他曾经住的东厢房,把暗地里偷窥的人吓了一跳,纷纷暗自琢磨:啧。这新房里到底出了什么事,竟让新郎官穿着中衣跑了出来。
不多会儿。陆离抱了个匣子又颠颠的跑了回来,将匣子推给谢向晚。“这些是我的全部身家,从今日起便交给阿晚你了!”
谢向晚放下棉布巾子,打开匣子,见里面放着的是一沓沓的田契、房契以及身契。
谢向晚蹙了蹙眉,田庄铺面什么的她并不在意,真正让她动容的是那几十张身契,其中竟有陆离悉心培养的十几名暗卫、探子及其家人的身契。
陆离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道:“娘子,我把全都身家都交给你了,远翠苑也好,以后咱们的新家也罢,全都由你做主,这下子,你总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
他真是太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了,太想有真心相对的家人了,担心谢向晚不轻易被打动,陆离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底牌瞧,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