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爱屋及乌,亦或是近水楼台什么的,陆离几年前就打上了谢向晚的主意,只等着她慢慢长大呢。
谢向意咬着下唇,眼中已经泛起了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谢嘉树。
谢嘉树很是心疼,他这辈子就生了两儿两女,虽然心里厌恶袁氏,可对谢向意,他也是真心的疼爱。
伸手抚了抚谢向意鬓边的头发,他柔声道:“我的蓁蓁长得好,规矩好,礼仪也好,比京中的名媛也不差什么。日后定有更好的人选……今日之事,只咱们一家三口知道,过了今日,出了这道门,该忘的就都忘了吧。蓁蓁,你和妙善可是嫡亲的姐妹啊,切莫、切莫因着外人而心生隔阂。”
谢向意掩在袖中的手死死的握着,修剪精致的指甲狠狠的刺入掌心,丝丝疼痛提醒谢向意,决不能在父亲面前失态。
谢向意到底比袁氏聪明,也识时务,她明白,身为女子,娘家对于她是何其的重要。
她没有嫡亲的兄弟,所以,就算为了自己,她也决不能明着跟谢向晚决裂。
她知道,她若是跟谢向晚闹翻了,谢向荣和谢向安也都会跟她离心离德,待她出嫁后,有娘家也等于没有,有兄弟却也不会为她撑腰。
所以,她必须忍着、忍着!
用力抽搭了一声,谢向意故意用委屈又无助的语气说道:“父、父亲,儿、儿明白。儿不会为了个外人就怨恨姐姐。再说,这、这事与、与姐姐无关,是、是儿不好,儿不争气,不够出色。所以才”
谢向意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蓁蓁~~”谢嘉树很是难受,望着女儿踉跄的背影。他心中竟埋怨起陆离来:你个混小子,肖想我的妙善也就罢了。念在你小子条件不错的份儿上,我也都忍了。可、可你作甚还胡乱招蜂引蝶!
白白惹得我家蓁蓁伤心,你小子该打!
陆离并不知道,他的未来老岳父正想着如何教训他一顿,此刻,他也有些顾不上。
看着眼前又哭又闹的女子,陆离心里别提多腻烦了。
“呜呜,外祖母。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许氏披头散发的跪坐在足踏上,双手抱着老夫人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件事明明是两人做下的,凭什么只我一个人受苦”
老夫人被哭声扰得脑仁疼,暗自庆幸,幸好刚才见情况不对,将老大和老三一家都打发出去了。
否则,让许氏这个不知轻重的蠢丫头一通哭诉。陆家的脸面定会被人丢到地上任人践踏,陆家的名声也会臭满大街。
果然,就在老夫人思索的当儿。许氏已经扯着嗓子在喊了:“陆元,陆元,你给我出来,你若是个男人,就来跟大家说个清楚。当初可是你”
老夫人冷下脸,大声呵斥道:“好了,又不是什么好事,你这般吵闹,也不嫌丢人!”
许氏被吓了一跳。哭声一顿,定定的看了老夫人一眼。却被她凌厉森寒的目光吓得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她自幼住在宁寿堂,对老夫人的脾性也有几分了解。许氏知道。她这个看起来慈眉善目、富态雍容的外祖母,并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当年老国公爷纳了那么多美妾俏婢,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尤其是最体面的两位姨娘,更是被老夫人折磨得不成个人样子,最后凄惨而终。
眼见老夫人动了真怒,许氏下意识的感到了恐惧,她收住哭声,哀哀的泣道:“外祖母,我、我也知道这事说出来不好听,可、可我也是没法子了呀。许家有那个女人,父亲也不向着我,偌大个许家,竟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地。那个女人还怂恿父亲,说是要把我送到庵堂里去,呜呜,我、我不要去庵堂啊,外祖母,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许氏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她和离回到许家,不过堪堪一个月的时间,却已经跟继母、异母妹妹打了好几架,只闹得许家鸡飞狗跳、上下不宁。
许老爷也正是被吵闹得不行,又听了妻子的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