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现在竟是连个刚进门一天都不到的新妇都比不上。自己好歹在谢家熬油似的熬了十多年,如今、如今竟变成了没资格戴祖传镯子的“妾”。
这口气,袁氏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哪怕谢向意不停的给她使眼色,她也顾不得了,阴阳怪气的说道:“我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哪里敢受大奶奶的礼”
此一出,谢向意用力闭了闭眼睛,心道:完了,完了,娘亲又要惹祸了。
在场的其它人,包括谢嘉树,全都一脸错愕的看向袁氏,这个女人抽什么风呀,大好的日子闹事,而且还是以这种撕破脸的方式
当然最难堪的要数仍跪在蒲团上的谢向荣和周安然,尤其是周安然,俏脸立时红了,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想到今天是自己过门后的第一天,周安然不想惹事,忍住了火气,故作惶然的问:“大伯母何处此莫不是侄媳妇哪里做得不好大伯母,您是长辈,倘或侄媳妇真的做错了什么,您只管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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