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热情能打赢这场战争?”庄继华问道。
屋内还是沉静,庄继华的气还是不顺,他的声音在屋内咆哮,嘴里吐出来的言词又辣又刺心,把屋里的所有人都骂的低下头。
梅云天一看这样不行,他赶紧制止庄继华:“文革。先坐下,诸位将军确实有难处,你不是常说换位思考吗,站在他们地立场想想吧。”
然后又对刘湘等人说:“甫公,晋康将军,诸位将军,文革今天有些失态。他这人我了解,要不是心里真着急。绝不会如此失态,请大家理解。”
刘湘看看左右,有些尴尬的笑了下,那笑容跟哭差不多,整个川中群豪被庄继华训斥挖苦,然而却无人敢起动手的念头,最多也就想反驳两句。可谁也没庄继华那口才,干脆就啥话都不说。
不过这些长官不说话,不代表下面的幕僚不说话,傅常早就压不住火了,不过刘湘没动作,所以他没出来,现在他看清楚了刘湘已经不可能做出什么表示了,于是决定出头为川中群豪挽回面子。
“梅先生。看来庄将军下次要是在那受了气,也要到这里来发火了,这是川中高级会议,还是庄将军出气的出气筒呢?”傅常冷冷的问。
梅云天微微一愣:“真吾兄,这话怎么说的。”
“庄将军一到这里,指着这个指责那个。仿佛自己是个完人。以抗日地大帽子压人,仿佛我们不支持他就是不抗日似的,好像他就是抗日地代表,好像我们就不抗日似的。”傅常的脸涨得通红,胸膛不停的起伏。
庄继华冷冷的说:“看人不能只看……。”
梅云天伸手制止他的话声,转头对傅常说:“我以为文革有资格这样做,况且,真吾兄,抗日不抗日,要看行动。不能只说不练吧。就说整编军队吧。据我所知,文革是兑现了诺言的;减租减息当初是有承诺地。可结果呢。诸位或许认为这事与抗日没有直接关系,可实际上是有关系的,这种关系,以前就说了很多,相信诸位已经有所了解,不用我再重复了。”
“现在我要说的是为什么说文革有资格这样做呢?他我是和他一起回国的,我们回国的目的就是为了抗战,文革与委员长有约,他只对外不对内,所以除非你们把他逼急了,他不会打内战,无论是剿共还是削藩。”梅云天正色说道。
傅常微微一涩,不但他连同其他都愣住了,庄继华居然与蒋介石有约,居然敢明确拒绝参加剿匪,这不由让他们重新审视庄继华与蒋介石的关系。
傅常正要说话,刘湘抬手制止他,他朝梅云天说:“少卿,西南开发投入巨额资金,这些资金都是经你手出来的,你和文革都说是海外华侨捐款,可我听到一个传说,说这些钱是文革地家产,这是真的吗?”
庄继华一愣,这消息怎么传出来的,这不是要把他置于风口浪尖吗,蒋介石要是以为是他传出来的,他面子往那搁。
这个消息刘湘也是首次在公开场合宣扬,除了邓锡侯外,其他人都有点傻。西南开发花了多少钱,他们心里都有本帐,这么大笔钱若是个人出的,简直难以想象。
“谣言止于智者,甫公。”庄继华开口道。
梅云天看看庄继华欲言又止,最终叹口气坐下,他的举动太明显了,刘湘顿时明白那个传言是真地,这让他心中震惊之余又大为放心,他对庄继华迅速定位在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之间,加上刚才梅云天的话,他已经可以确定庄继华的根本目的了。有这种想法的除了他之外,还有邓锡侯、杨森、李家钰、刘文辉等人,恐怕只有粗线条的罗泽洲还没意识到。
“惭愧,惭愧,文革,你说下一步我们怎么做吧。”刘湘的话得到邓锡侯和杨森的支持。
庄继华定定神叹口气说:“现在我们还有时间,首先是整军,争取半年内整编出二十万军队,其次是减租减息,减租减息是凝聚人心的措施,一切企图破坏减租减息的人都要受到严惩;第三是完善预备役,要做一次预备役征集地演练,以发现问题。”
“文革,都说你是练兵专家,一个护卫队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