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会纸上谈兵。
“….拜访刘文辉,请求其协助勘探队和测量队。刘满口答应,席间公开拉拢川康巡视员任乃强,为刘所制。….”
“六月十四日,与邓锡侯同游青城山,陪伴中有刘文辉秘书,二十四军团长、营长数人……,曾在问道亭与邓私晤。内容不详。”
“六月十四日晚回成都,十五日在省党部检查党务工作。未外出。”
“六月十六日回访田颂尧,会晤一小时,内容为勘探队和测量队在田防区内的行动和安全,期间田曾抱怨刘文辉,庄未理会….。”
“十七日,去四川大学,与学校教授专家座谈四川资源开发。动员他们参加西南开发工作队。”
“十八日,与西南学院教授座谈….”
“十九日,与华西医学院教授座谈….”
…..
六月底地重庆天气异常闷热,办公室内的的电风扇使劲摆头,送出股股热气,刘湘在军部细细看着成都传来的情报汇编,他并没有相信庄继华的那番言辞,庄继华此番去成都。他不但派了秘书,还严令成都的情报人员要密切注意庄继华的活动,要一天一报。
“我看没什么。”同在办公室地傅常歪在沙发上翻看这些情报,庄继华在成都的行为没什么出奇地,只要刘文辉、邓锡侯、田颂尧点头,这大半个四川勘探队都可以畅通无阻。
“二十二号离开成都。取道内江回重庆。”张斯可念道,然后纳闷的问:“今天都二十八号了,怎么还没到?”
“也许路上有什么意外吧。”傅常打了个哈欠把手上的情报放在桌上,他只穿了一件夏季军装,军装的扣子却已经解开大半,隐约可见已经微微凸起的肚腩。
“恐怕不是。”刘湘随手又递来一张情报。
傅常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杨森的代表余明锐到了成都,曾去省党部与曾扩情晤谈。
“杨子惠就是个不安宁的人,闻到点风吹草动就按耐不住。”傅常看后淡淡地说。
“杨子惠可不是一个人,他那里还有李家钰、罗泽州。加起来有四五万人。”刘湘的语气中包含一丝忧虑。
“这不意外。去年他们不是专门邀请曾扩情去合川吗?重庆也有不少他们的眼线,庄文革来。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来探探深浅。”张斯可不以为奇:“不过只要蒋介石不派兵入川,庄文革就毫无办法。”
“甫公,我看我们不妨来招投石问路,等庄文革回来,把我们的安川计划给他看看,让他转呈蒋委员长,到时看看他怎么说。”傅常想想后提出建议。
张斯可眨巴眨巴眼睛说:“投石问路,好主意。既能试出蒋介石是不是真心支持我们,也能试出庄继华的葫芦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好!”茶馆里爆出一阵叫好声,随即锣声大作,茶馆里又安静下来,台上演员抖出连串水袖。
刘湘猜得不错,庄继华的确在合川,他在成都没有见杨森的代表,却通过曾扩情告诉他,回去地路上会在合川与他们见面。
在合川庄继华收到真正的上宾待遇,杨森、李家钰、罗泽州全都赶到合川等待,还从重庆和成都请来三个戏班子,大戏连台转。
在庄继华看来杨森三人比起邓锡侯这样的老狐狸来说更好打交道,这三人可以用穷途末路来形容,杨森好歹还有四个县的地盘,李家钰和罗泽州却是根本没有地盘,李家钰一万五千多人驻扎在篷安周口镇,这是杨森的地盘;罗泽州五千多人驻扎在武胜,武胜是刘湘的地盘。李罗两部地军饷都是杨森和刘湘承担,两部过得凄苦无比。
去年前几年的北道之战,上下川东之战,三部都是大败亏输,顺势惨重,提起刘文辉就咬牙切齿,对刘湘也没有好感。
杨森在酒宴上就公开说:“这刘湘刘文辉是一根**日出来的,都他**的是一样的货。”
李家钰更是担心蒋介石会支持刘湘,所以他反复提醒庄继华:“刘湘此人十分狡诈,别看他目下对委员长表示拥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