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说不知道是不是下面的人擅自行动,他们马上去查。很快就会有回音。”
贺衷寒想想后问:“会不会是调查科的人干的?”
贺衷寒地话提醒了蒋介石,他立刻掉头对邓文仪说:“你立刻给徐恩增,不,给陈立夫打电话,问问他。”
“是!”邓文仪答应一声转身就走。
宋美龄从石桌上拿起文件就着昏暗地路灯仔细看,越看越惊讶:“这时他七年前写地。”
“对,”蒋介石点点头:“七年以前上海发生五卅惨案,他根据当时地时局提出的党政军建设策略。这些策略很多在现在也是有用的。”
停顿一下,他又叹口气:“可惜呀,当初在广州准备的时日太短,共c党的干扰又太强。文革对时局的发展有很强地预见性,你们不知道,北伐以前。他告诉我,北伐很可能会因政治上的分裂而失败,后来果然被他说中了。这里坐的都是自己人,我也不隐瞒,北伐看上去我们成功了,打垮了吴佩孚、孙传芳,建立了国民政府,但实际上呢,军阀没有消灭,直到现在都没彻底消灭。内忧未去外患又至。这又被他说中了。可以说今天的局面。他在广州就全部料到了。”
这下连沉稳的宋美龄也不由惊讶得叫出声:“你说现在的局面,他在七年前就预见到了?”宋美龄完全不能相信:“我不信。这不可能。”
“文革做事,从来都是走一步看十步,夫人,我可以跟你打赌,他回来肯定不是经商那么简单,他现在做的事,要等几年你才能看明白。”
蒋介石的话音刚落,贺衷寒接口道:“校长说得对,就像当初青军会和孙学会一样,他没参加蒋先云拉他参加青军会,他不去,我和扩大哥拉他参加孙学会,他也不来,他肯定那时就知道以后**会争斗不断,所以干脆那个会都不参加。”
“这就是他地问题,不够坚决,”蒋介石轻声说:“他讲交情重义气,对政治党派却很淡漠,交朋友只看人,不论党派;对他认定的敌人,他敢下也能下狠手,比如当初的熊克武,还有暗杀廖政委的粤军,可对他认为不是敌人的人,他就不行了,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比如共c党。就说离职吧,他在给我的信上说不愿向巫山他们开枪,也不愿向我开枪,所以只有走。就是这个毛病限制了他地才能发挥。”
蒋介石说着露出了笑容,庄文革回来了,这是这段时间里听到的最好消息。
蒋介石忙着到处找人的时候,他找的人却正悠闲的在上海调查科办公室里喝酒,陪着他喝酒的就是老部下王小山、调查科的特派员和科长副科长们。
庄继华当场被捕,然后立刻塞进汽车,外面等待的伍子牛傻眼了,醒悟过来,立刻上前阻拦,认为抓的不是邓演达,不能直接交给他们,应该交给巡捕房,但洋探长一句话,反对无效,庄继华被拉出租界进了上海调查科的审讯室。
在审讯室里庄继华清醒过来了,心中有些后悔,怎么没跟邓演达一起跑呢,烧什么文件嘛,既然里面有叛徒,那些文件对国民政府来说就不是什么秘密,烧不烧都为所谓,只要把名单拿走不就行了。
后悔归后悔,可现在必须面对了,庄继华开始开动脑筋想办法摆脱目前地困境了。
很快就有人进来了坐在对面地桌子后,庄继华看看这个审讯室。不像传说中得那种血迹斑斑地审讯室,看来他们是要先礼后兵了。
一番例行询问后,为首地三十来岁戴眼镜的中年人看看问:“你在行动委员会负责作什么?”
“错了,我不是这个委员会的人。”庄继华答道,邓演达组织的是国民党临时行动委员会,不过这个名字是对外的,对内却是以第三党自称。
“抵赖对你可没好处。你知道这时什么地方吗?”眼镜笑笑说。
“哦,愿闻其详。这是什么地方?警备司令部?”庄继华也笑了笑,然后反问道。
“警备司令部算什么,我们这里是中央党部上海调查科,”眼镜闪着阴光,冷冷的说:“我们现在对你客气,不代表待会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