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有很深的挫折感:“观其言,查其行;你看你还没到武汉,他就在南昌召开了什么政治会议,把武汉的中央委员撇在一边。为什么会这样,你难道就没想过?”
张治中见此情形,知道误会已深,短时间很难说通,便说:“以后去也行,到时候我们再商量。”
邓演达长叹一声知道张治中已经站在蒋介石一边了,他站起来说:“文白,我看你中了蒋介石地迷魂汤,你会看到蒋介石背叛**的那一天的,我希望你到时能清醒。”
说完转身就走,过了会张治中才想起已经准备了他的饭,连忙追出去,却发现邓演达的车已经走远了。
南昌的反应让鲍罗廷很受打击,在一个月前路过南昌时。蒋介石还曾与他谈过,赞成迁都武汉,可没想到才短短一个月,蒋介石就变卦了。
不过鲍罗廷现在没有退路了,他在各种场合都公开表示国民政府和中央党部要迁往武汉,路过此时改口,那对他声望地是个严重的打击。而且这等于把权力重新交到蒋介石手中,抑蒋才露出的一点希望之光就会熄灭。
为此他一方面电告莫斯科认为此刻不能让步。应该坚持把中央党部和国民政府迁到武汉,否则他将无法继续在中国工作,只有辞职;同时他还建议应该在适当时候提出土地解决方案。另一方面请蒋介石尽快来武汉商议迁都问题。
与此同时蒋介石在中央政治会议临时会议之后,也需要说服武汉方面的国民党中央委员,因此他接受了鲍罗廷地邀请,在一月中旬来到武汉。
对于蒋介石地到来,武汉方面举行了更盛大的欢迎仪式。二十多万人在武汉火车站外迎候蒋介石,车站内外人头汹涌,彩旗飘扬,鼓乐喧天。
“今日中国,舍总司令何人拥有这样地声望?”大慨是首次这样的盛况,张群深受震动,感慨地说。
蒋介石冷冰冰的看着车窗外欢呼的人群:“岳军,你不要上了人家的当。这也是他们做给你看的,等到开会时,你就知道了。”
群众集会之后,在举行的高层欢迎宴会上,武汉方面的中央委员代表趁机疾呼将中央党部和国民政府迁到武汉,邓演达更是在公开致辞中说:“…..迁都武汉是**地需要。我们不能接受那种把个人利益置于**利益之上的做法,我们要求中央党部和国民政府尽快迁到武汉…..。”
在宋庆龄、徐谦等人发表了讲话之后,鲍罗廷犹豫片刻决定还是讲一讲。
“中国**是三民主义的**,不是一民主义,也不是二民主义,如果我们的**不能解决人民的生活问题,那么我们的**就不是真正的国民**,也不是三民主义;现在我们看到各地农运和工运都发展起来了,这是很好的事情,这标志着我们地**正在向社会的深层次发展。但是”鲍罗廷话锋一转:“**的发展也有一些不好的问题出现。各地都发现有镇压工人和农民的事情。蒋介石同志,过去三年中我们都在一齐合作。你应当知道我是坚决反对这种事情的,对任何镇压工农,反对cp地事情,我们都是坚决反对的,对这样的人,不管他是谁,我们都要想办法把他打倒的。”
鲍罗廷的话让蒋介石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努力克制胸中的怒火,会场的上人虽然很多,可他却感到十分孤独,这一幕是何曾相似,他努力回想,想起来了,是在黄埔,那天还有个人站在说话者的对面严厉反驳,一定要其道歉,可现在呢……,无论张群还是张治中,亦或其他什么人,都只是呆呆的看着演说中地鲍罗廷,蒋介石现在无比期望有个庄文革站在鲍罗廷对面。
庄继华此刻却在医院,心情烦躁。他当然没有去火车站,不过小秀却去了,回来后就在唧唧呱呱地谈论火车站的盛况,可庄继华却有些心烦,张治中带回地话让他意识到冒巨大风险写的信完全没起作用,这让他非常心烦。
“小秀,我有点累了,想睡会。”庄继华打断了小秀的话,小秀一愣,她不知道庄继华为什么突然不高兴起来,她不知所措的看着庄继华,后者把被子一拉,蒙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