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急了。不得不把剩下不多的炮弹全打出去了。
呼啸的炮弹狠狠地砸进增援的敌群中。在敌群与激战的阵地间形成一个隔离带,失去增援的敌人。被以命换命的二营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一步一步被逼得后退,可二营士兵浑身是血,血红的军衣、血红地脸膛、血红的眼珠、血淋淋的刺刀,狂吼着“杀!”,疯狂的追逐他们,敌人被吓坏了,从后退转变为溃逃。
同样惨烈的激战在西线发生,戴安澜整整一个连在彭德铨的持续攻击下,伤亡殆尽,薛岳率领增援部队冲进阵地时,全连只剩下三个人,人人带伤。戴安澜的左臂和右肋受伤,可他们还是不肯走,薛岳大怒将他们强制送进医护所。
短暂的休整之后,敌人的进攻又发动了,李俊义咬牙又拿出一个完整的团发起日落前地最后一次进攻。
与上次不同地是一个和和梁鸿恩也认为时机已到,各派出一个营加强进攻。
牛行车站真正的危机到了。
李俊义亲自督战,战术还是承袭下午地战术,三个营轮番冲击,不过退下来的部队不准阵地而是在阵地外就地休整,然后参加下一次进攻。
余程万感到敌人怎么越来越多,他手上的机枪已经打红了,敌人退下去又上来,上来又退下去,阵地上的人越来越少,可敌人的攻势却丝毫未见减缓。
“营长!”一个士兵气喘吁吁的指着右面:“敌….人,敌人冲进来了。”
余程万抬头望去,右翼的枪声已经停息,敌人正蜂拥冲进阵地,他心中萌生一股死志:“丢**!跟我来!”
说着操起两支花机关,带着七八个人向右翼阵地冲去。
冲到半路,一股敌人迎面撞上,余程万一手一支花机关枪,他手里的两支枪喷出两道火蛇怒吼着向敌人席卷而去,很快两支枪空了,余程万拔出指挥刀,冲入敌群。
余程万带人走后不久,左翼又被突破,正面守军受到敌人的包抄,再也守不住了。剩下的十来人,边打边退。
正面被危急地同时。三营刘靖的阵地也面临被突破的危险,刘靖手中本来有两百来人,可被庄继华抽走了六十多人,剩下的一百多人勉力坚守东面。
梁鸿恩只派了一个营参加进攻,但他却给营长下了一个命令,必须冲进阵地,否则退回来必杀无疑。敌人听说只要冲进阵地就行。本已有些胆寒的士兵又恢复些斗志,那个营长带队反复冲击均被击垮。最后终于冲进阵地,虽然立刻就被三营的刺刀打跑,可这也让梁鸿恩发现了刘靖的弱点,当那就是兵力不足,梁鸿恩立刻将他地卫队营派出来了。
军阀的卫队营都是宝贝,军饷高装备好,一般战斗都是不参加地。可一旦上战场,这些人就会变成嗜血的亡命徒。
白刃冲锋在一师来说是常见的,可是敌人就很少了,刘靖一看到敌人采用的白刃冲锋就知道今天的事不能善了,看看阵地上的八十多号人,又看看对面扑过来的黑压压地人群和明晃晃的刺刀,刘靖命令传令兵立刻去要援兵。
四面血战,四面告急。庄继华看着满盘死棋,心急如焚。
“告诉刘靖,不要动不动就求援,我没那么多人!他必须顶住!”庄继华的血冲上脑门,正面现在已经垮了,敌人开始向车站攻击了。
“命令七营长顶住。杨赓和没有多少人了,这是他最后的进攻了!”
话还没落,车站正面的战斗就打响,李俊义凭借战胜的气势,不停留的向车站发起了进攻,警卫营在站门附近顽强抵抗。
刘靖没有要到援兵,只好咬牙坚持,卫士营的确不同反响,前面地来被打下去,后面的踢开尸体又接着往上冲。第一次冲锋就杀进阵地中。刘靖挥刀迎战。刚跳出战壕,一颗手榴弹在脚边爆炸。雪亮的军刀飞上半空。
营长牺牲,三营士兵红着眼睛往上冲,没有嚎叫,没有哀鸣,只剩下刺刀进肉的噗哧声,扭打的喘息声。
尽管士兵表现了极端的武勇,可敌人太多,三营地士兵渐渐被压缩到站墙附近,少数敌人突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