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儿和耳朵。
唐元小猫似的地在暖乎乎的手心里蹭,嘴唇几次擦过尤霄手腕内侧,凉而柔软的触感勾得人实在心痒,尤霄眼神一下就变了。
“哎哟,瞧你们那缠绵的,能考虑下两个孩子的感受吗?”玄天恕孤独地烤着火,见他们如此亲昵,心里不太平衡。
正给牙牙暖小手的封以寒面不改色道:“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牙牙看了眼相亲相爱的尤霄和唐元,又看了看自己的寒哥哥,再看看玄天恕,同情道:“师君一个人好可怜。”
玄天恕:“……”真是谢谢关心!
玄天恕看不惯别人成双成对,视线胡乱一瞥,便瞥见窗边一方花几上摆着的草,略带疑惑道:“你这草可有什么讲究吗?我瞧着也不像什么特殊品种,若只是用来装点,还不如到院子里折几支红梅插着好看呢。”
“这是闪闪找到的,目前我也不知道它有什么特别。”尤霄无奈道:“问了好多大夫,都说是普通的草。”
“问大夫?”玄天恕愣了一瞬,“听你这意思,这是草药?”
“应该是吧。”尤霄将唐元的脸和耳朵捂暖和了才松开手,“没有特殊药性的话,闪闪不会注意到它才对。”
“火龙蛇还识得药性呢!这点书上没有记载,等回去得补上。”玄天恕上前盯着那盆草打量。